有什么意外收获。”
景烜沉吟着不语,似乎在考量什么。
冯毓然怒视褚欢叱问:“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已经说了实话,事实就是如此,我是被北翟人以我父亲的死来震慑要挟,才犯下了打错,你还想往我身上栽什么罪名?非要我死你才满意是么?”
她这般歇斯底里的怒叱,让景烜尤为不悦,眯着泛冷的眸子盯着她,声音凛然:“你想死?”
冯毓然缩了缩脖子,咬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