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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就是玩,想玩就玩

“臣说过,不负大泽不负君上。”

她撑起身体就那么看着他,头冠微微歪斜额发凌乱,肩上的披帛挂在手肘上,“做不到事情,没必要承诺,我不会为此感动,而你只会徒增伤悲。”

边峘彻底伤透了心,明白她就是想找个借口废了他的官职,夺了他的权势,那秧谁都不信。

不知从何时起,那秧对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哪怕是共赴云雨时,她也未曾真正沉溺在欢好中,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被逼疯,以折磨他的心取乐。

每日他一睁眼见到的就是她的背影与铜镜里冷若冰霜。

边峘苦笑几声,眼底透出的悲伤,她简直是看厌了他这副求而不得的鬼样子。

她瘫坐在他身上,意味索然,神情冷漠,“你要是不想伺候,我有的是人伺候。”

“那就劳烦边大人,传诏令把有虞氏献的美人带到我寝宫,伺候得好封为相……”

她还未说完就被抓住手腕,对上他通红的眼眶,心情大好,那秧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爱妃因何哭?怪叫人怜爱。”

她本不必如此荒唐,终归只是她不信罢了。

灯火晃晃,剪影摇曳,高堂之上,鸳鸯交颈。

不出半月,公子余马斩首于祭台,那秧拿着长刀,当着天下人的面,细数他的罪行。

台下百姓唾骂有虞氏败类,恨不得上台亲手宰了这罪人之后。

自打有虞氏倒戈大泽,暗地里搞了不少事情,怨声载道,那秧一直在积攒民怨,就等今日一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最清醒?忍辱负重替公子渥丹瓦解大泽,好在伐神后一举歼灭大泽。我是真佩服你家主子,蛇鼠两端的东西都敢用。”

长刀搭在他的脖颈上,公子余马从未像这般狼狈过。

“那秧你这个孽种!人族基业绝不能落到你个异族手中,人族就算被神族灭亡,你也别想胜过少皞氏。”

公子余马听着百姓的辱骂,只觉得台下的人都是蝼蚁,是不配为人族的下等人。

他瞧不上娲皇一系,固执地认为天下理应属于伏羲一系。大泽女君那秧不配,碧灵海上一任族长不配,在战场厮杀保家卫国的女将不配,这个世道当属于伏羲。

娲皇的地位早就该退居伏羲之后,就像当年神族砸娲皇庙盗取香火供奉伏羲一样。试图抹杀娲皇的存在,篡改史记,不断把娲皇贬低至妖魔。

哪怕他明知眼前的那秧是人族,死到临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