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没错,青檀夫人身边的侍女非常人。
暗卫不说话,手执长刀逼近她。
沈杳耸耸肩,知道他就是替公子渥丹抓人的,也沟通不了。
长叹一声后,她往后瞥了一眼南念与孟珏,道:“别伤害两个孩子,我跟你走,放宽心,我不跑。”
许是刚刚那一幕太过让人匪夷所思,怕她是个什么妖魔鬼怪,暗卫还是把她用捆仙绳绑死,押送到鸣雁地牢。
比起大泽国的水牢,鸣雁的地牢显然条件好得许多,起码不会有水蛭、蚂蟥之类虫子咬人。
也没有青苔和阴湿的空气,待久了肺腑也不会受寒气侵入。
因为怕传疫病,地面都是干燥的,虽为地牢空气流通,每间牢房都铺满艾草青蒿。
鼻息间是淡淡的草药味,犯人都安安静静,个别几个闲不住还会瞅几眼。
她被关在最里面一间,刚关进去狱头就低声交代几句:“青檀夫人吩咐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之后的事她会去办。”
沈杳点点头,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观察四周,隔着牢墙栏杆她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隔壁牢房蹲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边照,他正靠着后墙闭目养神。
身高近八尺的男人,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交叠在一起。
一身布衣倒是整理得干净,连领口的褶皱都压平,不像犯人倒像是探监的。
双手环抱在胸前,面部轮廓在小窗投下的一束月光中变得柔和。
高挺的鼻梁投下阴影,轻薄的嘴唇习惯性的下压,眉眼深刻让人难忘。
她嘴角抽搐,别过头忍不住,咬着后槽牙,发出感叹:“边老板,好久不见,也来蹲大牢?”
边子遮依旧阖眸,语调平缓,不紧不慢回她:“不久,就一个月而已。”
沈杳也学他靠着墙坐下来,她现在心里憋着一口气。
“你都干什么了?”
“……”
“说话。”沈杳没好气地扭过头瞪了他一眼。
“哑巴了?你……”
“你饿不饿?”他突然打断她,睁开双眸,从怀里摸出一个布袋。
里面是半张饼子,很显然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沈杳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捶在栏杆上,“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知道你吃不惯素面饼子,走之前给你做的油葱饼……”
“我这还有一壶水,你也就着喝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