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容,让宁宴十分不得劲,好像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气都堵在了心里。
白卿卿见状,忍着疼朝他笑了笑,“你别生气了,我下回小心些。”
宁宴扭过头,余光瞥见她手指上的血珠子,语气烦躁,“让你那个侍女进来给你包扎了,省得一会儿看见了又要大呼小叫。”
他说的是长兰,宁宴对长兰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大半夜为了白卿卿能来要求给他扎针,还偷偷怂恿她的哥哥趁着跟自己练手的时候往他头上招呼。
也不知道白卿卿怎么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