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家,会有给她避风港的父母,就不会那么不幸。
车祸的事与阿泽扯不上半分关系,他根本就不必亏欠。
想了许久,丛榕感觉有点累了。
一想到,她可能会离开很久,直到心中的罪孽感消弭殆尽,对季霆秋的不舍又涌上心头。
于是,她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情。
抬起指尖拂过他凸起的喉结,打了几圈后又继续向下,紧接着是壁垒分明的胸膛,那紧实的腱子肉着实让她红了脸。
她想,还好关了灯,季霆秋也睡了,
现在除了天知地知,谁也不知道她这么流氓。
葱白的手指继续向下,
路过平坦坚实的小腹,在摸到几根毛茸茸的东西时,她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做贼心虚一般抬头看男人有没有醒。
“呼~”
还好没醒。
丛榕犹豫了几秒钟,不敢继续前进,可她此刻心里痒痒,偏偏想一探究竟。
她心中想着,“丛榕,你可真下流啊。”
思考了半分钟后,她抽手打算原路返回。
忽地,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哑哑的,似乎在极力克制。
“你可以继续。”
话音刚落,季霆秋突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