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说的丛榕总是会帮他,祁钰心中鄙夷至极。
她就说自己哪里也不差为什么会输给丛榕那个贱人,原来是那贱人没有底线什么都可以做。
想了想祁钰假意真诚地说道,
“霆秋,说实话,这种增加兴趣的事我需要时间接受,你也知道我不能和丛榕去比,明天我去咨询一个伯伯,他的医术极高,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说完她忐忑地望着身侧的男人,笔直的下颌线,紧促的眉峰,眼中化不开的愁绪,对他的同情又多了几分。
正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安慰他,季霆秋翻身躺下无奈地说道,
“罢了,听你的,我们睡吧。”
“嗯,好,晚安,”祁钰像得了大赦一般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和衣躺下。
心中对丛榕的鄙夷都多了几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夫妻同船她得去打听点偏方给霆秋治病。
此时,背对着她的男人在黑夜中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欣喜。
以他对祁钰的了解,想要让她打消同房的念头也只能出此下策吓唬她。
可,他们也曾是恋人,
如今却要用这种借口来羞辱她实属无奈。
好在他没有对不起丛榕,也没有沾染祁钰分毫,恶心人的罪名就让他揽下来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