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季董事长,昨晚祁小姐的伤口突然撕裂流血,我们现在要做二次缝合,可是她不配合,您看能不能过来劝一劝?”
“知道了。”
季霆秋长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抓起外套走向电梯。
他感觉自己对祁钰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最低线。
再这样下去,
祁钰还没死,他已经被折磨死了。
电梯在八楼停靠,
他站在走廊外远远地看了一眼又回到电梯继续下行到一楼。
还好丛榕只是午睡,没有闹脾气出走。
十分钟后,丛榕被院长的电话吵醒,
睡眼朦胧间,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她噌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了来慌不择路地抓起背包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