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吗?你要真是喜欢,我下次可以再大声一点,免费让你听。”
丛榕被她的厚颜无耻污染了耳朵,不由得生出一种恶趣味。
看谁恶心谁!
“丛榕,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已经低声下气求你了。”祁钰哭诉着。
“我离开六年,季霆秋等了我六年,这么宽敞的房间你愣是没有本事住进来,现在想把我恶心走是么,可以啊,我祝你成功。你要是能求季霆秋放了我,算你功德一件。”丛榕满不在乎地说道。
她的态度在祁钰看来,不像是假的。
“你什么意思......你真的可以把他让给我吗?”祁钰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也对,
丛榕一直对景泽的死耿耿于怀。
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和季霆秋缠绵卧榻。
丛榕捕捉到了她的目光,眉梢微挑。
她走到衣柜边,
随手挑了一件男士衬衫扔到了祁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