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胎动,她们在肚子踢了她肚皮一下。
丛榕好像突然想开了什么,跑到景泽的墓碑前哭到天黑。
自那天她回家以后,再也没有提死的事,她的眸中似乎又开始有了生机。
“不用修复了,留着挺好,长记性,比起阿泽和你,这是我该受的,没有了这条疤痕,我反而会不习惯。”丛榕抬手轻抚摩挲着脸颊。
抚养花雨和花月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摸着这道疤痕才能让自己深刻感受着六年前的痛楚。
她答应了阿泽会好好地活下去,
但也不会放过害他死去的凶手。
最重要的是,
有些账,是时候清算了。
“你想好了要回青城么?一旦你在青城露面,他绝对不会再放你离开。”季临渊脸上露出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