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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一个

相对时,他竟开始做梦,梦里,他们举案齐眉……

他晚上确实断断续续做过那样的梦,许是太想要那样的生活了。

那些他以为贫瘠的欲望,也正以他控制不住的速度飞速地膨胀。

他克制不住。

一股血腥顺着喉腔上涌,这一次,他狠狠将其咽下。眸中乍现阴沉之色,仿佛这样就能掩去心中的脆弱与渴望,这种他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他只不过是借着顾家势力登上皇位,顾鸢也只是为了皇后之位,他们是互相利用。慕容霄无数次说服自己,

越是这样想,他心中越是委屈,越是酸涩,是怎么回事?

慕容霄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春晖殿,不知道浑浑噩噩睡了多久,

睡中,慕容霄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和顾鸢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前前后后生了一对儿子,顾家扶持他登上皇位,他如愿左拥右抱天下美女,正事全都用顾鸢的法子处理得得心应手,

只是某日,顾家覆灭,他赐了顾鸢一杯毒酒。

他在一片血色的红里醒来。

“今日可有人过来探望?”他唇色干瘪,气若游丝地吐出第一句话,就是盼着顾鸢。

李忠拱手应对,“有的。”

慕容霄眸中骤然涌动一股希望,他有些急迫地向着殿门望去,嘴角已经带了些笑意,如若顾鸢来了,岂不是说明……

可甚至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后面的假设,他便听见李忠说道,“四皇子来过,他请了旨意,过几日他大婚,那日您可以不用禁足,前往参加婚礼。”

真是天大的恩典。

慕容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想要父皇的旨意,什么时候需要他求了。

他不死心,继续追问,“没有别人吗?哪怕是送来了什么东西?是不是被你没了!”

李忠仓皇跪倒在地,反驳道,“旁的的的确确没有了,奴才一直呆在这里,半刻都没离开,没有第二人来,倒是,倒是……”

“倒是什么?”慕容霄刚刚冰窖的心又恍若回暖了些,他立即扯住李忠的衣领。

李忠咽了口唾液,颤颤巍巍地道,“倒是二皇子送来一个药瓶。”

看着李忠捧过来的那个红色的小药瓶,攥在手里如同烧红的炭,五脏六腑都灼了起来,他恶狠狠地把药瓶扔了出去,

直到看着药瓶咕噜噜滚到寝殿门口,他轻“呵”了起来,

都可以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