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男人,呆在顾鸢身体里几天,难不成就成了女人不成。
梳洗完毕,李忠恭敬问,“殿下可否用膳?”见没回应,许是默认,李忠便命人传了饭,扶着慕容霄来到饭桌前,
一桌子辣菜,全是顾鸢的口味。
李忠这才意识到,竟忘了嘱咐厨房把饭菜换回来,心中的不恭敬就要断送了他的性命,李忠扑通跪倒在地,
“殿下恕罪,我这就命人撤下,让厨房换了往日的饭菜。”
慕容霄双眸淡淡地垂着,罕有地没发怒,挥手道,“不必重做了。把这些送去念园吧,太子妃爱吃。”
说罢,好似又想起什么,“你亲自去,这次送不下,你自去领板子。”
“是。”心里那个苦啊。
李忠再去念园时,雪雁她们正在玩游戏,嘻嘻笑笑好不热闹,听说李忠的来意,顾鸢不想再重复之前的话,喂奶没理。
雪雁嗤笑道,“太子殿下真有意思,月子里的人如何吃辣,赶紧拿走,别让我扔。”
霎时,李忠扑通跪下,“姐姐发慈悲,您就收下吧。不然,我就要挨板子了。”
雪雁沉吟片刻,收下了饭菜赏给宫人,道,“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一件事。你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你和角门侍卫说声,我要出门采买。”
李忠怔了怔,方才意识到郑管事走了,如今有事全来找他,也算是个人物了,遂爽快应下。
雪雁以采买为由,实则去了染坊,传信给慕容焱。
慕容焱半个时辰不到便收到了信,展信是娟秀的正楷小字,只四个字:
来日方长。
纸张燃尽,明灭星点落入慕容焱眼中,隐有亮光。
春晖殿里,慕容霄对昨晚之事隐有余悸,派李忠请了太医,
“快给孤诊治,今晚孤不想再疼了。”
太医吓得浑身哆嗦,路上听说太子换了脾气,斟酌着言辞,“寒症、咳嗽和病痛院正最拿手,殿下若想去根,可以请院正。”
“去请院正。”
李忠又跑了一趟。
院正是慕容焱的人,但鲜少人知晓。他先前已为这副身体诊治过,此时扶着脉,想起慕容焱的吩咐:“缓治。用烈方。”
这是要让太子受些罪了。
院正收回手工整跪地,“殿下,法子倒是有,只是耗些时日,臣恐殿下受不住。”
“再疼还能有昨晚疼。你尽管治,治好了赏,治不好,孤要你全族